书展闭幕来年再会
书展闭幕来年再会
2020上海书展昨晚闭幕，志愿者列队欢送读者，来年再相会。大学毕业刚工作的曹智祺、曹智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，幸运地成为本届书展荣誉读者，姐姐喜欢“一辈子只做一件事”的樊锦诗，买了她的《我心归处是敦煌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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